⑴ 溫州炒房團是怎麼回事
從2000年開始溫州人開始在上海、杭州、蘇州、廈門、北京、寧波、金華等地置業。「溫州的房地產開發規模相當於江西一個省的總量,而溫州市區的人口不過100萬多一點。」溫州市建設局房地產開發處副處長李祥川透露說,炒透本地樓市後,溫州人開始大規模向外擴張,這就有了「溫州購房團」。
據不完全統計,溫州市區及樂清、永嘉等縣約有8萬多人在全國購置房產,其中至少90%以上是炒樓,按1人購買2套房子動用資金60萬元計算,總資金額在420億元。
在外地有160萬溫州人,購置多處房產的相當普遍,保守估計在5萬人以上。按照1人1套50萬元計,共為250億元。國外的溫州人在國內投資房產的資金也不下幾十億。而業界廣泛認同的是,溫州有10萬人在炒樓,動用的民間資金高達1000億元。
一位溫州購房團的成員告訴記者,「溫州現在是全民炒房。按照回報率15%計算,這比任何一個產業都要賺錢,可謂『溫州第一產業』。」
業內人士分析,溫州人炒房很有特點:商鋪、公寓、別墅是溫州人炒房的首選。據調查,有在滬購買商鋪意向的溫州人群中,半數以上喜歡購買30萬至50萬元的小商鋪,另有一小部分合股購買百萬甚至千萬元以上的整層商鋪、寫字樓。此外,溫州人有錢,屢屢採用一次性現金付款的「款爺」作派,讓世人稱奇。
中介一條街:炒房如炒股
「房屋面積155平方米,原價4698元/平方米,成交價:按原總價加17.8萬元……」這是記者近日在溫州新世紀D1幢底層的一家房產中介商那裡看到的一份房屋買賣合同。此次成交的是位於溫州新城區的恆達·假日花園的一套期房。
記者自稱是來自杭州的買房客。該房產中介的負責人周先生熱情地介紹說,恆達·假日花園今年2月份剛剛開盤,要到2005年才全部交付使用,現在這個樓盤的許多房子都在房屋中介處掛牌,一般每套已經上漲了20萬元左右。
「你可以買下來,然後加兩三萬元放在我這里,也許明天就出手了。」周先生熱情地鼓動。
「這個地方可是一天一個價。」他強調說。
記者問他有沒有現房。他回答說:「這里都是炒期房的,哪裡有什麼現房?」似乎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說法,他又出示了另外一個名單:「你看,中心花園剛開盤第二天就有人來掛牌了。」記者掃了一眼,兩套房子的登記資料上赫然顯示:「加5萬元」。
與周先生毗鄰的「誠信房產中介」的吳小姐告訴記者,在她這里登記掛牌的除了已經正式開盤的期房,還沒有正式預售的「房號」也不少。
站在新世紀花園D1幢的樓下,只見房產中介一字排開,總數超過20家。據周先生說,常來這里的專業炒房客不下1000人,其中大約有30多名溫州永嘉的家庭婦女幾乎天天在這里轉悠,就像一些大中城市的股民每天看股票一樣。杭州新政封殺炒房
在溫州市面上,開發商手中的一級市場幾乎沒有存量房,他們以各種形式收取定金,相當一部分3年以後才可能到手的房子在二級市場上已轉了五六手了。
有圈內人士披露,按照常規操作手法,有門路的直接從開發商手中拿到預定號,過段時間抬價賣出;接手者再次抬價、再次脫手;更新的樓盤推出時,又以提高了的房價行情作參照定價,並開始新一輪的炒賣過程。如此周而復始,房價扶搖而上。「溫州的房子和樓花像接力棒似的,在炒家手中一路傳遞。炒家似乎至今尚未被套牢過,而且是屢買屢賺,這使得溫州人把投資熱情幾乎全都落到了房地產上。」
在溫州炒得不亦樂乎之後,投資客開始走向全國:一般由溫州某媒體刊登外地某市的看樓廣告,出面廣招投資客,組成「溫州購房團」。這些購房團大多由一些溫州企業老總的太太牽頭,所以購房團也被稱為「太太團」。據說這些購房團操作已經非常專業和熟練。
上海和杭州成為受溫州購房團影響的「重災區」。以杭州為例,根據杭州市國土局估計的兩組數據:一方面,購買杭州商品房的人,本地人不到50%,而溫州的投資客則以20%之多而位居第二;另一方面,杭州房地產市場近年來的年成交量約在200萬平方米左右,均價一年攀升一個台階,1999年每平方米均價為3000多元,現在杭州商品房每平方米均價大概在5000元左右。
9月18日,建設部副部長劉志峰在記者招待會上點名指出,「滬杭房價上漲過快」。這引起浙江省各級政府的迅速反應,日前召開的一次杭州市政府常務會議上形成的幾點意見頗為耐人尋味。
「意見」規定,杭州市居民個人轉讓自用5年以上、並且是家庭惟一生活用房的所得,免徵個人所得稅……
面對公眾的困惑,杭州市市長茅臨生公開表態:「通過加強稅收征管和恢復征稅,控制炒房現象,如對炒作商品房期房轉讓的,增收期房轉讓契稅;對於炒二手房者,恢復徵收20%的個稅;對購買高檔住宅的實行3%的高稅率等。」
「通過調節稅收抑制房價,在國外有很多。」浙江工業大學經貿學院虞曉芬舉例說,新加坡也曾出現過房地產過熱的現象,政府就徵收過100%的個人所得稅。當炒房者覺得炒房風險太大時,他會退出來使投機性的需求減少,原來囤積的房子,包括開發商手上的房子也會吐出來。
來自浙江省省直房地產置換部的消息顯示,目前在網上掛牌的數量比上月平時翻了一番。這對已飽受溫州投資客所累的杭州市民來說,無疑是一個利好。但政策的執行程度以及城市的監管空白,近期似乎還未能對溫州購房團構成全面封殺的態勢。 (據中國經濟時報、中國商報、新華網)
⑵ 社會中什麼是溫州現象
溫州現象
溫州人好象什麼都敢「炒」,但炒股的人不多,可以說少得可憐,因此證券公司在溫州沒有什麼市場。這說明溫州人雖然幾乎人人是投機家,但他們的投機是理性的。
溫州受失業浪潮的影響很小,但並不是證明了溫州國企的改制很成功,而是溫州人在捧著金的、鐵的飯碗的時候,已經有自己的泥飯碗在手。這里跟大家說一二個看似奇特、實則蘊含著深刻意義的現象:
溫州有許多大街小巷,大街上商鋪林立,這與許多地方一樣,不同的是溫州的小巷裡(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巷,一般人還摸不著的小弄堂),有許多溫州人稱之為「飯攤」的,小得不能再小的,只能勉為其難的稱之為「飯店」的「飯攤」,沒有店名,沒有招牌,幾張桌子、幾條凳子、一個灶台、一個大桌板上放滿了各色菜餚,雖然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但也十分的整潔干凈,尤其是價格讓你無法想像,一頓飯也就三、五元就解決了,化這樣的錢吃到了溫州正宗的家常菜,還有家的感覺,因此這樣的「飯攤」是不愁沒生意的。為什麼會那麼便宜呢,是他的經營成本低所至,因為房子是自家的(不計房租),勞動力也是自己的一家人(不求高薪還任勞任怨)。
還有一個小巷故事:隨便走進哪一條小巷,你都不難看到這樣的風景:一個小板凳,小板凳上坐著一位老人,老人前面一張小桌子,擺一個電話(電話線是從自家裡拉出來的),電話旁邊擺著不多的餅干、牛奶、小電池、小紙巾之類的小食、小玩意,老人悠閑的坐在那裡,等著路過的行人打公話或順手買點早餐點心。
上面的兩個例子,從一個側面折射出溫州人的「勤勞與吃苦精神」;也是大家一直在說的「溫州人是中國的猶太人」的真實寫照,因為商業的氣息早已植入溫州人的骨髓。
⑶ 溫州人喜歡炒股的多嗎
個人覺得,能賺到錢的都會喜歡
而且資本市場,現在越來越健全。全民炒股的日子不會短啊
⑷ 溫州人炒股嗎
股市只是實業做不好的一個從實體經濟里劃分出來的小蛋糕,溫州人聰明,一般都是以投資實業為主,實在是經濟不好了可能才炒炒股。
⑸ 誰幫我解釋一下「溫州現象」
本人曾經多次去溫州考察,並就以前熱炒的所謂「溫州現象」做過一些思考與研究。在這里羅列一些溫州人的人文現象,供大家在茶餘飯後瀏閱,並能引發一些思考。
溫州人好象什麼都敢「炒」,但炒股的人不多,可以說少得可憐,因此證券公司在溫州沒有什麼市場。這說明溫州人雖然幾乎人人是投機家,但他們的投機是理性的。
溫州受失業浪潮的影響很小,但並不是證明了溫州國企的改制很成功,而是溫州人在捧著金的、鐵的飯碗的時候,已經有自己的泥飯碗在手。這里跟大家說一二個看似奇特、實則蘊含著深刻意義的現象:
溫州有許多大街小巷,大街上商鋪林立,這與許多地方一樣,不同的是溫州的小巷裡(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巷,一般人還摸不著的小弄堂),有許多溫州人稱之為「飯攤」的,小得不能再小的,只能勉為其難的稱之為「飯店」的「飯攤」,沒有店名,沒有招牌,幾張桌子、幾條凳子、一個灶台、一個大桌板上放滿了各色菜餚,雖然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但也十分的整潔干凈,尤其是價格讓你無法想像,一頓飯也就三、五元就解決了,化這樣的錢吃到了溫州正宗的家常菜,還有家的感覺,因此這樣的「飯攤」是不愁沒生意的。為什麼會那麼便宜呢,是他的經營成本低所至,因為房子是自家的(不計房租),勞動力也是自己的一家人(不求高薪還任勞任怨)。
還有一個小巷故事:隨便走進哪一條小巷,你都不難看到這樣的風景:一個小板凳,小板凳上坐著一位老人,老人前面一張小桌子,擺一個電話(電話線是從自家裡拉出來的),電話旁邊擺著不多的餅干、牛奶、小電池、小紙巾之類的小食、小玩意,老人悠閑的坐在那裡,等著路過的行人打公話或順手買點早餐點心。
上面的兩個例子,從一個側面折射出溫州人的「勤勞與吃苦精神」;也是大家一直在說的「溫州人是中國的猶太人」的真實寫照,因為商業的氣息早已植入溫州人的骨髓。
⑹ 溫州人把全國房子炒起來了,自己卻在暴跌!
首先說全國的房價是溫州人炒起來的,罪魁禍首是溫州人。這樣的說法本身就有問題,這樣的結論只有蠢到爆的人才會相信 ,溫州人確實在房價上漲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是全國有多少房子?別說全國了就是一個省會城市有多少房子?房價起來也要有人買吧,沒有一定的輿論支撐和其他因素支撐房價能上去?只能說這個大帽子溫州人帶起來了,誰給他們帶的帽子大家應該清楚。
⑺ 為什麼不做投機做實業
溫州人賺錢務實而精明,務實就是沒有把握的事情不做,精明就是能夠分析某項生意能否賺錢。因此,溫州人炒房不炒股。
為什麼不炒股
一個奇怪的現象是,敢於冒險的溫州商人幾乎都不炒股。其實,這正是溫州商人聰明之處:他們敢闖,但決不亂闖。他們在積累財富的過程中,不妄想一夜暴富。一旦看準某個商機,就會紮下根來,踏踏實實地賺錢。而不靠投機發財。據溫州市城調隊的一次抽樣調查顯示,溫州參與炒股的居民僅占城鎮居民家庭總數的7.2%,遠低於浙江省23%的平均水平。同時,在該調查中表明,溫州人資產投資的流向中,排在第一位的是做生意,其次是投資房產,炒股票被排在了第八位。
溫州人的不愛炒股,上海人很是不明白。《解放日報》甚至還曾把「溫州股票不熱」當成新聞。一向以頭腦靈活、精明能幹著稱的溫州人,超前意識強、勤勞而不甘落後,事事都走在國人前頭。可是,唯獨對股市避而遠之。這是為什麼呢?
在溫州人看來炒股好比賭博,這是很多股民的切身感受。而賭博是一種病態反應性疾病。在賭徒身上,幾乎反映了人類的全部缺點。賭徒基本上是這么一些人:急躁易怒、過度緊張、患得患失、沒有節制、意志不堅、拚命三郎、不聽勸告、得意忘形……因此,做人實實在在,做生意腳踏實地的溫州人決不會炒股。那麼,溫州人炒什麼呢?炒房!開始於1999年的這一輪中國房價大漲中,溫州人以其大膽、敏感,賺足了錢。而且這些炒房大軍還是「業余」的投資者,其中還以中年主婦為主,她們自有資金不多,文化程度不高,就利用銀行的貸款頻頻出擊。她們東征上海、杭州;南下廣州、深圳;西取重慶、成都……一路下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創造出了一個又一個財富神話。
目前溫州現有民間閑置資金上千億元。本來可以投入股市,因為溫州人極為務實,只想投資,不願投機。即使那麼有錢的溫州,股市一直冷冷清清、靜悄悄,這就是溫州人特有的經商理念。更多的溫州人喜愛做實業,或辦廠經商,或投資開發。因此,有了閑置資金,轉向購房置業,也就合情合理了。
買房如買菜
溫州人對於炒房的熱情,有人以「買房如買菜」來形容,這點與香港人類似,這雖然有些誇張,但下面這幾個溫州人炒房的場面,就足以讓人瞠目結舌了。
在上海:陸家嘴102套住宅僅兩天就被溫州人一搶而空,成交近億元:
在杭州:西子湖畔每平方米逾萬元的「黃金房產」的主人大多是溫州人:
在重慶:溫州人晝夜排隊搶購時代廣場,最多一人買下一個樓層1000多平方米的商鋪;
在蘇州:蘇州大學學生公寓數十套房子不到半天時間就被溫州炒家搶購一空;
在北京:2003年國慶期間推出的北京麗高王府別墅在溫州房交會之前就被預訂一空:
在成都:熊貓城一年時間在溫州的銷售額就高達2億元;在昆明:一個姓朱的溫州人獨吞1000多個攤位;
在喀什:至少1000名溫州人吃下喀什商貿城半壁江山;
在香港:李嘉誠的長江實業推出的鑽石豪宅「海名軒」為維多利亞港地標,每平方米均價港幣7.5萬元,有些溫州人悄悄地將11套收入囊中;
……
在過去的財富神話裡面,一夜暴富後的人總是在10個手指上戴滿金燦燦的金戒指。而今天,炒房的溫州人身上掛著很多把鑰匙。這些故事曾見諸多家媒體,唯一的差別是腰上所掛鑰匙的多寡,有掛22把鑰匙的、35把的、50把的、最驚人的是72把。
一個在上海炒房的溫州人,身上就有著60把鑰匙,他將房產全部租了出去,每天的唯一工作就是按照鑰匙的順序,挨家收租金。一天兩戶,輪一圈,一個月正好收完一遍租。這些錢來的實際,沒有風險,比炒股來得實在,來得快。這個溫州人其貌不揚,和顏悅色,雖然身家數百萬,卻很節儉,一般不會「打的」,每次都是擠公交車上門收錢。如果不知底細,的確容易被誤認為是抄煤氣表或催繳電費的。有錢不張揚,經商很務實,從這個人的身上,我們就能明白到溫州人為什麼不炒股而炒房了。
很多誠實的人都曾批評溫州人,是溫州人炒高了房價,甚至對溫州人恨之入骨。其實,這是不公平的。因為樓盤擺在那裡,人人可以去買、去炒,為什麼自己不去炒呢?有人說那是因為溫州人有錢,但要知道,也有很多溫州人是靠借貸來的錢炒房的,旅行時他們有時候還要因為5元錢盒飯的品質要跟帶團的人理論。無論大錢小錢,他們都必須要花得值,花對地方。
為什麼炒房
以前的周芳不過是「溫州炒房團」裡面的普通一員,她24歲開始炒房,跟隨溫州炒房團周遊全國,到處出擊,所到之處,房價一片「飄紅」。從最初的個人炒房,到如今與人合夥開起房產代理公司、帶「團」炒房,如今29歲的她身價早已超過百萬。
1999年,周芳的主職是做保險,因為業績好,手就裡有了十幾萬元閑錢。她想,錢放在銀行里,利息那麼少,不如做一些投資。
然而選擇什麼樣的投資呢?當時才24歲的周芳,既沒有相關的專業知識,又從沒認真動腦筋盤算過投資的行業。
懵懵懂懂中,她想起以前看書翻雜志,看到很多富翁都是做房地產起家的。於是,抱著「暴富」的憧憬,周芳去了第一個房展會。
當時溫州還沒有興起炒房熱,她發現房展會上,看的人多,買的人少;自住的人多,投資的人少。
那次周芳看中了一個名叫嘉景花園的項目,位於溫州新城,地段很偏,但周芳不介意。她有自己的想法,溫州老城區差不多都建好了,市區肯定要往新城發展;而且當時溫州沒有太多成片的小區,而這個小區的盤子較大,造型也很漂亮。有的是投資的熱點。
左思右想,周芳把心一橫:反正自己還沒房子,買就買了,投資不行也可以自己住。那時她也不懂應該怎麼挑,就很隨意地選了一套房子。首付了30%,其餘的選用了銀行按揭。令周芳又驚又喜的是,不過四五個月的時間,房價很快從每平方米3380元漲到了4300元。
嘗到甜頭之後,周芳把賺錢的主要目標瞄準了房地產。哪裡有房展會、推介會,她都會去,只要留下信息,房產代理公司就會主動打電話給她。
開始時她只在溫州買來賣去,順利做成三四套房後,她就把目標擴大,開始向外地發展。周芳做的第一個外地樓盤在江蘇崑山。2001年,周芳的一個熟人去崑山做生意,回來後跟她說:「崑山的房子挺漂亮的,但房價很便宜,不到兩千塊錢。」周芳就帶著另一個同事去了崑山。由於崑山離上海很近,生活環境很好,台資企業比較多;而當時上海房價已開始上漲。周芳敏銳的意識到,崑山的房價也會漲,而且空間很大。
當時有個樓盤的房價不過1800多元,每套100多平方米。那裡的政策非常寬松,每套訂金只收1000元。而且時間比較長,交訂金後3個月左右才轉「大訂」。不僅那1000元錢是隨時可以退的。而「大訂」也只有1萬元錢。於是,周芳就第一次帶動了二三十人一起炒,有了點兒「炒房團」的雛形。他們一起包了一整幢樓。後來,每套房最少賺了2萬元。
崑山算是初戰告捷。到現在為止,周芳已做過十幾個樓盤,北京、上海、青島、海南、重慶、成都……基本上幾個大城市都去過了。因為做得比較順,帶動了周圍的一批親友和同事,為此周芳就和別人成立了一個代理公司,開始牽頭組織「炒房團」,去外面看樓、組織推介會和房展會等等,從單純的投資者組成了一個專門從事這個行業的團隊。進而形成了一種行業。
溫州人喜歡炒房,善於炒房的原因,說到底,還是因為溫州人的商人本性:賺錢第一、精明過人、眼光長遠……更願意賺實實在在的錢!
炒房的原由
溫州人炒作房地產的來歷是這樣的:早在20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溫州人幾乎挨家挨戶蓋起了新樓房,當時蓋新樓房主要是滿足自己居住。而到了90年代中後期,溫州人已不滿足一家一幢樓房的居住水平,又開始瘋狂地建新房或購買設計優良的商品房,因此有的人家一戶就擁有了幾套房子。房子多了溫州人就開始打房子的主意。
他們將過去的房子轉手出去,或者一直閑置在那裡。這樣超常的購買力導致當地房價幾年來一路攀升,至今仍居高不下。
溫州人多年摸爬滾打的經歷,成就了一批炒樓的行家裡手。溫州人炒熱了本地房地產,又開始到外地炒。先是進軍杭州,繼而挺進上海,然後四面出擊,向北跨越長江,轉戰青島、濟南、北京、哈爾濱、大連、沈陽;向西則溯長江而上,攻克南京、武漢、重慶、成都;向南則是奔赴海濱城市廈門、海口、三亞……
溫州人賺錢務實而精明,務實就是自己不能把握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去做的。因為他們不能把握股票的漲跌,所以他們就不會去炒股。
精明則表現在他們能夠通過仔細地分析來判斷某項生意是否能賺錢,對於炒房正是這樣的。溫州人結合全國經濟發展,乃至世界發展行情,認為炒房有利可圖。對於在全國各地頻頻出擊的溫州購房團,人們都知道他們「下單迅速,團體購買,出手很大,快進快出,富有沖擊力」。
很多人一直都對房屋買賣中的「霸王」條款憤憤不平,而溫州人買房只要看中了某處樓盤,拿在手中的購房合同看都不看,隨手就簽,偏偏就能賺大錢。雄厚的資金是堅強的後盾。
說到底,這還是溫州人頭腦精明,對商業機會有著天生的敏感性。秦皇島一房產公司老總曾佩服地說:「溫州人對市場的分析太細致了,從大處著眼小處,要在秦皇島炒房就做了全面的分析。他們先分析秦皇島的環境要素對房地產升值的影響,再分析中央取消「夏都」後,秦皇島市投入100億元資金改善城市基礎設施,擴張了房地產的升值空間;又將秦皇島每平方米3000元左右的房價與對岸大連每平方米1萬元的房價作比較;為了了解當地的生活水平,他們向餐館服務員仔細詢問每月的工資收入等。最後才認定秦皇島的房價有上升的空間開始炒作。」
因此,溫州炒房團不僅僅是單一的大小老闆,還包括一般的工薪階層,炒房項目也從炒住宅樓逐步轉到炒商鋪、寫字樓。溫州人炒樓帶有明確的目的,就是賺錢。因此,他們往往選擇客流量大、經濟發達的直轄市和省會城市。他們在這些城市蹲點尋覓樓盤,每天上午待在房間里睡覺,下午去看樓盤,晚上去收樓盤。這些炒家們每天見面問候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那裡有樓盤嗎?多少錢?」炒房實際,炒股虛幻;炒房即使下跌,也可以出租,出售保本;炒股只會被套牢。因此溫州人賺塌實的錢,而不賺賭博的錢。
⑻ 溫州人什麼都敢炒,就是不敢炒股票
炒過的。 聽說過溫州敢死隊嗎?曾經他們也風光過。